這個最後嘛……也不是誰虐誰的了,兩人在不寬敞的包廂裏你來我往的,打完後還一起去過煙瘾去了。

夏瑾瑜吃完了栗子就開始一下一下的整理撲克,鄭燕抿了抿唇,坐在了夏瑾瑜的面前,“你跟王同志是什麽關系啊?”

夏瑾瑜擡起眼簾看了他一眼,鄭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覺得你們倆挺有意思的,打牌的時候配合默契,所以就有些好奇!”

鄭燕絕對不會說自己是覺得兩人太親昵了這句話……親昵到她一個大姑娘都不好意思看。

要是別人問這話,夏瑾瑜肯定理都不理,但是這兩人好歹也是自己妹妹的同學,夏瑾瑜可不想給自己妹妹招黑。

“就是戰友啊!”夏瑾瑜随意的說道。

鄭燕笑了起來,“是麽……”

夏瑾瑜微微眯了眯眼,“你以為呢?”

“沒!”鄭燕擺了擺手,“我沒別的意思。”

“胡芸,你剛剛不是說你餓了嗎?我們去餐車吃飯吧!”

胡芸從包了找出了飯盒,“好。”

坐火車的時間是挺無聊的,幾個人吃了晚飯,也都各自上了床,王京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梁景還有夏瑾瑜說着話。

梁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着,伸手從枕頭底下将那個面人摸了出來,所幸夏安歌當時送了他這個東西,讓他這個時候有個念想……

一想到夏安歌昨天晚上哭成那個樣子,梁景就覺得自己的心抽的疼。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她還沒有在哭,而且聽王京是說她病了,昨天晚上竟然也沒有來的及問。

梁景翻身趴在了床上,把面人放在一邊,拿出了紙筆,又寫下了幾句話。

在火車上的兩天,幾個人睡醒了就是打牌吃飯,只有梁景多了一項,在紙上寫寫畫畫,弄的王京都有些好奇,好幾次想要湊過去看看,都被梁景藏在了身後,“小叔叔,非禮勿視!”

幾次之後,王京也只能作罷,“切,不看就不看,我會稀罕?”

…………

這兩天唐寧也給夏安歌準備着上學要帶的東西,夏津在一旁看着問道,“安歌,你休學休了快一年了,要不然從大一開始上?”

“不行!”唐寧直接否定,“安歌現在可沒有時間耽誤!”

“怎麽就沒有時間耽誤啊?”夏津不解,“安歌今年不是是二十嗎?好多人都是二十好幾才上的大學!”

唐寧白了夏津一眼,“你說的簡單,人家沒有家庭吧?我們安歌呢?”

一聽唐寧這麽說,夏津只好轉移了目标去跟夏安歌說話,“安歌,你開學就上大二,你跟的上嗎?那可是就在大一待了兩個月啊。”

不等夏安歌說話,唐寧就回答道,“當然可以,我們安歌從小就那麽聰明,去用點功,肯定跟跟上!”

“而且軍醫大有我的同學在裏面當教授,我問過她了,大一上的都是些基礎理論課!”

“好,好!”夏津被唐寧堵的無話可說,“我不管你們的事!”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

唐寧便開開始給夏安歌叮囑,“安歌,你爸爸就是個大老粗,什麽都不懂,你別理他!”

夏安歌其實心裏是有些忐忑的,法律,醫學,數學,這堪稱大學三大最痛苦的專業……

但是唐寧這麽自信,夏安歌也就不好打擊她,“媽媽你放心,我這麽冰雪聰明,肯定沒有問題。”

唐寧一笑,“那是,你們三個孩子裏面,就你最會讀書!”

夏安歌憨笑了兩聲,沒有搭話……

夏安蘭也不知道在忙什麽,天天的不着家,夏安歌想起來便問了一句。

唐寧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清楚,夏安歌也沒多問,她反正跟夏安蘭不對付,夏安蘭不在家,她也落的輕松。

吃過午飯後,唐寧就帶着夏津出門去醫院檢查去了,夏安歌回了房間,開始收拾一些書什麽的,唐寧訂的是明天晚上的火車票,時間還挺急的。

收拾了一半,夏安歌突然想起來,這事還是該給梁海峰和周靈風說一聲……梁景那邊,夏安歌縮了縮鼻子,哼,瞞他一輩子才好呢。

夏安歌這麽想着就出了房間準确去樓下打電話,沒想到一出門竟然就看到夏安蘭匆匆忙忙的從夏津的書房中出來。

“你去爸爸的書房幹嘛?”夏安歌皺着眉頭問道。

夏安蘭在看到夏安歌的時候有這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怎麽?我不能去?”

“當然不能去了!”夏安歌盯着夏安蘭說道,“爸爸的書房就連媽媽都不讓進去的!爸爸也是從小就告誡我們不去進去吧?”

夏安蘭眼神躲閃了一下,“我,我就是進去找支筆,記個東西……”

“筆?”夏安歌眯了眯眼,“夏安蘭,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客廳電話旁放了那麽多筆,你一定要去爸爸的書房找?”

“我忘了!”夏安蘭被夏安歌逼得有些着急,聲音也高了起來,“我不就是去了一下爸爸的書房嗎?你有必要這麽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嗎?”

“我并不是咄咄逼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去爸爸的書房到底幹什麽!”

“我說了我是去拿筆!”

“哦?那你拿的筆呢?在那裏?”夏安歌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在夏安蘭空空如也的手裏掃來掃去。

夏安蘭下意識的把手往身後藏了一下。

“我要告訴爸爸!”夏安歌直接說道!

“你什麽意思?”夏安蘭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你覺得我會害爸爸?”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麽?夏安歌,我也是夏家的女兒,可是從小到大,你跟夏瑾瑜就不把我放在眼裏,現在更過分啊,我只不過是進了一下爸爸的書房,你就處處為難我,還覺得我要害爸爸,夏安歌,你誣蔑人也要有個限度吧?”

“你要是沒有做虧心事,你激動什麽?”夏安歌也毫不畏懼的吼了回去。

夏安蘭冷笑了一聲,“怎麽?你侮辱我,污蔑我,我都不能為自己争辯一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