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古代渣男和穿越渣女的真愛4
過于怨恨和不甘,使得她的魂魄停留在世間,看着她死後發生的一切。
宋家父子接到宋心蘭“病逝”的消息後震驚悲痛,他們不相信她就這麽沒了。
兩人跑到韓府卻看見了韓修澤摟着張妍妍玩鬧,那女人發間還戴着宋父給女兒陪嫁的寶石發簪。
“那是我阿姐的發簪,給我還回來?”
十一歲的小少年沖過去将張妍妍撞倒,把阿姐最喜歡的發簪搶了回來。
宋父大罵韓修澤狼心狗肺,薄情寡義。
此情此景,讓他懷疑女兒是被害死的,于是便讨要宋心蘭的屍體。
卻被韓修澤拒絕了,說宋心蘭已嫁入韓家,死了也是韓家的鬼。
他的态度愈發讓宋父懷疑女兒的死因,于是他打定主意,哪怕是傾家蕩産,也要為女兒讨回公道。
他一介商賈,手裏只有銀子。但只要他舍得花錢,不怕找不到願意接他訴狀的官員。
他的女兒,絕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韓修澤百般解釋讨好,宋父始終仇恨地看着他。
宋星辰也惡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咬死他。
看着瘋魔般不依不饒的父子倆,韓修澤再次起了殺心。
訴狀還未遞出,宋府深夜闖進了一夥“強盜”,宋氏父子成了刀下亡魂。
宋心蘭的魂魄血淚滿面,她沖上前想幫爹爹和弟弟擋刀,卻只是徒勞。
她看着韓修澤裝的悲痛欲絕,大張旗鼓地抓強盜,還給他們辦了喪事。
衆人都誇韓家這姑爺真是有情有義。
宋家絕了後,韓修澤便以宋家姑爺的身份繼承了宋家所有的財産。
宋心蘭怨氣越來越重,直到受到混沌寶塔召喚,才終于得以離開。
宋心蘭:“我要韓修澤母子不得好死,我要張妍妍失去一切,生不如死。”
“請幫我護好我爹和弟弟,還有紅豆和綠珠,我希望他們都好好的。”
祁安點頭:“放心,一切都會如你所願。”
眼下距韓修澤回來還有半個月,祁安準備先陪這老不死的玩玩。
在那對狗男女回來之前,韓府得姓宋。
韓母被祁安一腳踹的五髒六腑都險些移了位,好半天才龇牙咧嘴地爬起來。
所有的下人都被她喊了過來:“都給我上,抓住那個賤人,我今天一定打死她。”
丫鬟家丁們有些猶豫,少夫人再怎麽樣都是主子。
老夫人可以對她動手,他們做下人的心裏再笑話她也不敢動粗啊。
“誰抓住這個賤人我賞他十兩銀子。”韓母吼道。
所有人雙眼放光,蠢蠢欲動。
綠珠和紅豆擋在祁安身前,顫着聲道:
“你們不能對小姐不敬,将軍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祁安扶額,傻丫頭,跟她們小姐一樣傻。
祁安撥開兩人,笑着出聲:
“你們莫不是忘了,你們吃的喝的,每月領的月錢是誰在出?可認清誰才是你們的主人?”
下人們面面相觑,這才想起,整個韓府都是少夫人出錢在養着。
祁安和阿塔早就想吐槽宋心蘭了,本來誰出錢誰就是大爺。
她倒好,妥妥一個富二代,花錢還買罪受,純純大冤種。
阿塔嘆息:“這說明了啥?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
韓母臉上挂不住,破口大罵:
“你放屁,你人都給我兒子睡了,進了我韓家的門,你的錢自然都是我們家的。”
祁安冷笑,好一個不要臉的老潑皮。
這時,一個面貌淫邪的中年男子從院外走了進來,邊走邊喝道:
“你們這些狗奴才,老夫人說的話都敢不聽了嗎?少夫人對長輩不敬,還不将她拿下。”
韓母對着管家露出了委屈的神色,配着她那副尊榮簡直辣眼睛。
祁安看着打扮的比員外老爺都闊氣的韓府管家,臉徹底冷了下來。
這狗東西跟韓母有一腿,沒少在背後撺掇韓母跟宋心蘭要錢。
不知吞了她多少銀子,大半落入了他自己的荷包裏。
他其實很惡心韓母,為了錢和權才哄着她,實則在外面花着韓母給的錢花天酒地逛窯子。
若只是這樣就算了,他還一直觊觎着漂亮的綠珠。
宋心蘭被關進柴房後,綠珠想回宋府求救,被一直盯着她的管家抓住,淩辱致死。
下人們還在猶豫,韓母身邊伺候的四個婆子動了。
她們平日裏見慣了韓母磋磨宋心蘭,根本就不将她放在眼裏。
加上剛才祁安還打了她們,她們心裏恨着呢,既想要賞銀還想趁機報複。
她們伸長胳膊,惡狠狠地向祁安撲過來。
綠珠和紅豆還想擋在她身前,祁安将她們往身後一扒拉,一伸手就掐住了跑在最前面婆子的咽喉。
她狠辣一笑,手指錯位,咔嚓一聲,生生捏斷了她的脖子。
那婆子到死都張着嘴瞪着眼,兇狠的表情還留在臉上,眼裏卻滿是驚恐。
後面跟過來的兩個婆子看不見她的表情,還在懊悔自己跑慢了,被人搶去了頭功。
祁按手一松,那婆子就軟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口中溢出鮮血。
衆人大驚,兩個婆子這才看見,但她們沖的太快,已經剎不住腳了。
祁安一手一個抓住了她們腦後的發髻,兩手使勁一碰。
“砰”的一聲,兩個腦袋就像是兩個熟透了的西瓜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鮮血混着腦漿崩裂,瞬間成了兩個汁水橫流的爛西瓜。
最後一個婆子看的清清楚楚,但她此時也已經蹿到了祁安面前。
她看着臉上沾着鮮血的女人,仿佛看見了惡鬼,腿軟的動彈不了。
祁安扔下手裏的兩具屍體,對她微微一笑,婆子白眼一翻,直接吓暈了過去。
祁安擡腳踩上她的胸口,一使勁,送她歸了西。
祁安沒忘,就是這四個老狗活活打死了紅豆。
院子裏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然後有人反應過來開始尖叫,祁安一個眼神過去,瞬間消音。
韓母親眼看着祁安徒手殺了伺候自己的四個婆子,肥胖的身子吓的瑟瑟發抖,悄悄往管家背後藏。
她心慌的不行,不敢出聲,怕被那個殺神注意到。
她想不通,這女人不是一向柔弱多病又膽小聽話嗎?
平日裏罰她跪祠堂跪的久一些都會暈過去,藥更是從來沒斷過。
怎麽今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不像人,像惡鬼。
管家也有些害怕,但他還是強撐着色厲內苒道:
“少夫人,老夫人是你的長輩,訓誡你乃天經地義,你怎能對她的人下殺手?
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你忤逆不孝的罪名就洗不掉了,你……”
他話沒說完,祁安閃身過來,一腳将他踹的吐血,倒在地上拱成了蝦米。
祁安踩在他胸口,冷聲道:“一條狗而已,誰給你的膽子敢教訓主人?”
“既然你拎不清自己的身份,那麽我來告訴你。敢咬主人的狗,都會變成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