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在平日裏再正常不過的表情,落在早已誤解衛斯理和溫顏關系的莫少言眼裏,就是再挑釁不過。

“怎麽了?”莫少言冷冷一哼。看向衛斯理的目光機器不善,尤其是落在他放在溫顏下巴的手指上時更加的危險,“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

說出來後,不僅沒有将胸腔的怒火卸掉。反而更加刺激了莫少言。

他大步流星的向前兩步。青筋暴起的手臂幾乎是在下一秒就高高揚起,砸在了衛斯理的臉上。

“你做什麽呢,莫少言!”溫顏忍不下去。尤其是看到莫少言莫名其妙地欺負衛斯理時,氣憤地沖着莫少言吼道。

并且,她從床上下來。虛弱無力地努力推開要繼續撲向衛斯理的莫少言。

莫少言更加氣惱。溫顏竟然維護衛斯理!

“我打的就是他,什麽時候你們倆互相勾搭上了?”莫少言一手将溫顏推到床上,顧及着她的傷口。力道并不大。

繼而莫少言冷笑道:“一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好友。你們真是好啊,真能做得出來。”

溫顏被莫少言推開後更覺得他的想法簡直不可思議。懷疑她跟衛斯理有染?還有什麽叫他的女人?是說他衆多情婦中的一個麽,呵呵。

被刺激的溫顏也口不擇言地還擊:“那也沒有你惡心!”

對呀。沒有莫少言惡心,背叛感情、包養情婦,又一副将她當所有物的理直氣壯去為難救了她和媽媽的醫生。實在是惡心之至。還不可理喻。

“我惡心?”莫少言氣笑,漆目中的怒火蒸騰着通紅的血腥。

“我就是再惡心也做不出一邊求我,一邊又去勾搭別的衛斯理的事情。溫顏,五年了,你的手段還是這樣,還真是屢試不爽啊。五年前腳踏兩只船,五年後又他媽的故伎重演?”

故伎重演??

呵,溫顏冷笑,眼神更加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看着莫少言。

“那你大可以把我這種勾三搭四的女人甩了啊,反正你衆多情婦中也不差我一個,不是嗎?莫先生!”溫顏這句話說的極其冷漠又諷刺十足。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說她和衛斯理光明磊落坦蕩蕩。他憑什麽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她和衛斯理?

“你休想!”莫少言暴怒的吼道。他從下班回到帝國大廈開始,溫顏就是一直以這種滿不在乎的态度冷對着他,可現在卻在他眼皮底下肆無忌憚的和衛斯理打情罵俏!

她現在還提議要離開?和衛斯理雙宿雙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溫顏,這輩子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半步!”莫少言早已經被妒火灼燒的失去了理智,說話也由于憤怒變得冷漠無情。

莫少言看着眼前故作淡然不置一語的溫顏,瞳孔緊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得。猛的向前邁跨一步,伸出手強勢而用力地把溫顏的手腕緊緊束縛在自己的手中。他在用行動來向她辨識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咝”溫顏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不由自己的倒吸一口冷氣,原本好看的雙眉也因為疼痛緊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