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不解的看着這個股權轉讓書,好奇問道“這個是?”

史密斯一臉笑意,“這個是l的股權轉讓書,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決定把百分之一的股權轉讓給你。”

這些天通過江承的話,我多少也了解了l這個公司。

l是d國一家有百餘年歷史的大型的上市公司,所涉及的産業包括醫藥、電子、航天、通訊等幾十種。

其財力雖然和江家不分上下,但其中的有些是産業是江家望而興嘆的。

而他們家的股票也幾乎成了天價,別看着百分之一的股權很少,但年底分紅卻是很客觀。

想到這裏,這份股權轉讓書猶如燙手山芋一樣。

“史密斯先生,這份禮物太過貴重,我不能要。”

我将股權轉讓書遞回史密斯,但他卻沒有接。

“江太太,這是我的心意,還請不要推辭,或者說你覺得這個禮物太小?”史密斯突然嚴肅起來。

這時,江承開口說“瑤兒,這是史密斯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聽見江承開口了,我也不在拒絕,轉而對史密斯說“史密斯先生,謝謝你。”

史密斯臉上一喜,“是我謝謝江太太才對,都是我的錯才讓你遇到這樣的事。”

“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史密斯先生,都是意外。”我客氣地說。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你說的對,這件事都是威廉搞出來的。”史密斯冷着臉說。

提起威廉,我突然想到那天是他倒下,而不是史密斯倒下的事,于是好奇問“那天是怎麽回事?”

史密斯攔住正要開口的江承,着急說“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

在他的敘述中,我總算明白了怎麽回事。

原來那天威廉派人告知江承我被抓住後,兩人便商量了怎麽救出我。

他們一邊安排了狙擊手埋伏,一邊和威廉說話拖延時間。

聽見威廉讓江承殺了史密斯後,兩人将計就計演了一出戲。

威廉當時看見江承準備殺史密斯太過興奮,以至于露出了破綻,讓躲在暗處的狙擊手有機可乘。

這番話史密斯說的口若懸河,唾沫橫飛,聽得我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明明事情已經過去了,但聽到緊張的地方,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被懸起。

“那威廉現在怎麽樣了?死了嗎?”我緊張地問。

“威廉沒有死,不過和死也沒有什麽區別了,那天狙擊手剛好打中了他的脊椎,這輩子他都站不起來了。”史密斯幸災樂禍地說。

我心裏也一陣暗爽,雖然他沒有死很可惜,但現在他的下場比死還要難受。

不僅失去了l,還癱瘓在床,這種打擊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做出這些事,也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正想着,突然聽見江承問我“瑤兒,那天我不是囑咐過你好好待在家裏嗎?你怎麽跑出去了?”

聽到這話,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顧辭的事沒有給江承說,于是長話短說将事情說了一遍。

但等我說完,江承和史密斯皆是沉默下來,同時史密斯臉上帶着不少被欺騙之後的怒意。

“有什麽問題嗎?”我狐疑地問。

“哎,這件事果真是我大意,是我太信任顧辭這個卑鄙小人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史密斯懊惱地說。

這句話聽得我雲裏霧裏,茫然地朝江承看去。

“這件事是顧辭從中挑起的,他唆使威廉對史密斯發難,讓兩個人相争,他好從中得利。”江承冷着臉說。

“你們都調查清楚了?”我震驚不已。

江承點頭,“這件事威廉醒來後就說了,不過顧辭已經逃走了,無法對質。不過現在聽到你的話,這件事基本是真的了,背後的推手就是顧辭。”

此刻我才真切感受到什麽是後怕,如果當時顧辭強制将我帶走,那現在是不是還會繼續威脅江承?

我輕輕拍着胸口,連吸了好幾口氣才問“可他要帶走我是為了什麽?難道僅是為了威脅阿承?”

江承目光看向窗外,“這件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顧辭這個人不簡單,當初我以為他人不錯才會帶來月亮小島,但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差一點我們所有人都被他算計沒了。”史密斯後怕說。

“不過現在顧辭已經離開了,日後就算要找他算這筆賬也沒有名頭了。”我搖頭嘆息說。

早知道當初他心髒病病發的時候我就不應該救他,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好了。

這樣的話,或許今天就不會遇到這件事了。

“顧辭不是心血來潮挑起史密斯和威廉的鬥争,肯定是謀劃已久。這次失敗了,保不齊他會卷土從來。不過到時候誰是螳螂,誰是黃雀就說不一定了。”江承聲音很是平緩。

但越是這樣,他其實就越生氣,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對了,島上的通訊工具已經修複好了,飛機這些設備也沒事。你看你們是要再玩幾天還是離開?”史密斯看着我和江承問。

江承看向我,“瑤兒你說呢?”

“我們還是走吧。”我想也不想地說。

這幾天島上發生了太多的事,尤其是昨天晚上,用血流成河來描述都不為過。

雖然昨晚史密斯他們可能已經将島上清洗了個遍,但想起那些殘肢斷臂和鮮血,心裏還是一陣不舒服。

“我們離開,飛機就交給你安排了史密斯。”

“你們放心,我一定安全的送你們去華國去。這件事是我招待不周,有機會我邀請你們去我的私人小島上住兩天。”

聽着又是私人小島,我都有心理陰影了,但見史密斯說得言辭懇切,嘴裏拒絕的話到底沒有說出。

史密斯又說了好一會兒才走,他走後江承和我就回房間打包行李。

第二天一早,史密斯帶着人将我們送去飛機場。

飛機在我的目光中越飛越高,很快月亮小島就成了海中的一個點,而後消失不見。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我和江承再次回到了華國的土地。

聞着不算新鮮的空氣,心裏卻倍感舒服,只覺親切異常。

回到家中後,我和江承極有默契地沒有提起在月亮小島上遇到的風險。

無論是吳亞楠還是我爸媽打電話來問,都說玩得很開心。

我懷孕期間嗜睡,随時随地都在睡,所以沒有倒時差這一說。

但江承确确實實在家倒了一天的時差,才把作息調整過來。

沒休息兩天,江承再次回到公司上班,而我又繼續在家中繼續養胎加工作的生活。

剛開始我還偶爾去公司,和艾克他們一起工作,但去了幾次以後,發現身體确實吃不消。

每次去完回來身體都會很疲倦,做什麽都提不起精神。

于是就打消了去公司的念頭,而是通過線上和艾克交流,如果有交流不清楚的,也會讓他來家裏。

這樣的生活本來波瀾不驚,直到有一天艾克神神秘秘地給我帶來一個消息。

“你是說心媛和雷恩在一起了?”我眼睛都要瞪圓了。

“這句話是雷恩親口告訴我的,不會有錯的。”艾克得意地笑着說。

“說說,這是怎麽回事?”我一臉八卦。

橫在蘇心媛和雷恩之間的窗戶紙居然被捅破了,這一消息可真夠驚人的。

艾克輕咳幾聲,聲音抑揚頓挫說“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不剛好是雷恩的生日嗎?蘇小姐去給他過生日,雷恩喝多了,然後兩人就酒後亂性,事後就在一起了。”

我頓時恍然大悟,前幾天我打電話給蘇心媛,本想約她來家裏坐坐。

可當時蘇心媛直接拒絕了,而且聲音還很慌張,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但不對呀,在我的印象中雷恩的酒量還不錯,還不至于會喝醉。

而且喝醉了那事根本做不了,又怎麽會酒後亂性,除非……

我将重新放在艾克的身上,緊緊地盯着他的眼睛說“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麽內幕沒有告訴我?”

艾克雖然驚訝一下,但也沒有掩藏,贊賞着說“不愧是若瑤姐,什麽事都瞞不過你,其實這件事是……”

聽完後我久久不能回神,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狗血的事。

蘇心媛是有意灌醉雷恩,同時雷恩也是故意讓蘇心媛灌醉,結果兩人越喝越精神,最後也不知道誰先的,事情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哈哈哈,雷恩還真是人才,我還以為他真的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呢,原來也是早就打着心媛的主意。”我笑着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若瑤姐,事情我可都告訴你了,你可別說出去說是我說的。”艾克抓着頭發說。

“你放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強忍着笑意說。

艾克嘿嘿一笑,“其實我覺得蘇小姐和雷恩很相配,兩個人長得一張夫妻臉。”

我贊同地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所有人都希望他們能在一起。現在他們得償所願在一起,我們也放心了。”

同時我也在心裏盤算起來,既然窗戶紙已經捅破,兩個人也好事近了。

傍晚江承回家,我将這件事給他說了,他聽完雖然沒有發表什麽言論,但臉上含笑。

我知道,他其實對于兩人在一起也樂見其成。

休息了片刻後,江承說“換身衣服,今天我們去老宅那邊吃飯。”

“呀,怎麽不早睡,我還什麽都沒有收拾呢。”我着急忙慌的找衣服說。

“不用收拾了,你穿什麽都很好看。”

我嗔了江承一眼,說是這樣說,但誰不願意自己能穿的漂漂亮亮的。

将頭發盤起,換了身衣服後,我和江承驅車去老宅那邊。

走到紅綠燈路口時,車停了下來。

這時,我突然看見陳峰迎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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