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還我腰子來9
“不用管他,他愛去哪去哪,不用盯了,也不用再彙報給我了。”
“是,先生。”
既然走了,就別再回來了,也省得他們糾結。
項鴻雲走到半路,後腦勺忽然一疼,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沒人注意到,一個大活人突然就從原地消失了。
任家三口被帶着孜然辣椒面的腰子折磨的生不如死。
祁安嘎完腰子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幾人試了各種辦法想逃出去或者報警求救,直到最後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祁安就靜靜地看着他們折騰,時不時還支兩招,跟耍猴似的。
富貴辦完事給她帶了一大兜燒烤回來,祁安正在大快朵頤。
還不忘好心問餓的臉發綠的三人:“吃不吃烤腰子?”
三人:“……”
嘔。
絕望之下,任建國和白莉頂着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身殘志堅地開始扯頭花,互相怨怼。
兩人都覺得是對方害自己落到這個下場。
祁安翹着二郎腿,用燒烤簽子指了指兩人:“能動手就別逼逼,贏家有獎勵哦。”
任建國沒有腿,白莉沒有膝蓋骨,兩人可謂是半斤八兩。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兩口子就跟老娘們掐架似的,互相扯着頭發連撕帶咬。
最終,少了一只手的任建國落敗,被白莉壓在地上狂扇老臉。
任建國摸到了自己的假肢,拿起就給白莉頭上來了一下,白莉被砸的頭破血流。
任建國面目猙獰,又砸了第二下,沒牙的癟嘴一張一合:“賤人去死,去死……”
白莉被砸的滾到一邊,手剛好碰到一把錘子,祁安做完“手術”就那麽大喇喇地扔在地上。
白莉在絕望和瘋狂之下,抄起錘子對着任建國的腦袋砸了下去。
腦漿和鮮血濺了她一臉,她沒有停手,一下又一下将任建國的腦袋砸成了爛西瓜。
祁安放下了手裏的燒烤。
媽的,好惡心,吃不下了。
好半晌,白莉才爬跪到祁安面前:“我贏了,我贏了,你饒了我和煙煙吧。”
任建國和白莉激情互殺的時候,任煙煙捂着火辣辣的腰子縮在角落裏,除了哭,她連個屁都不敢放。
相比任建國和白莉,她的傷勢是最輕的,求生欲望也是最強烈的。
她在等,等着項鴻雲發現不對來找她。
看着白莉和任煙煙一臉希冀的表情,祁安拎起吃剩下的燒烤:“給,都是上好的烤腰花,大補,獎勵給你們。”
“啊啊啊,賤人,你去死……”
白莉剛殺了人,這會腎上腺素還處于狂飙狀态,大腦亢奮,竟壓住了她對祁安的恐懼。
又許是她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想在死前拉上這個女魔鬼一起,為她的女兒争取一線生機。
總之,在被愚弄之後,她對祁安舉起了錘子。
祁安不慌不忙一伸手,任煙煙不受控制地飛了過來,完美接住了她媽的錘子。
錘子砸在了她剛縫合沒多久的那邊腰子上,任煙煙一口血噴出,倒地不省人事了。
縫線崩開,好不容易塞進去的兩個腰子也掉了下來,猙獰的傷口,鮮血汩汩往外冒。
“煙煙,煙煙……”
白莉扔掉錘子,抱着任煙煙嘶聲尖叫。
祁安抱住雙臂搓了搓,表情誇張:“我的天哪,你好可怕哦,殺完老公殺女兒,你還好意思罵我是變态殺人狂,有點逼數行嗎?”
“這下好了,我好不容易給你女兒換了腰子,你這一錘子下去,全廢了。”
白莉被氣的也開始吐血,她哐哐磕頭:“我錯了,我該死,求你救救煙煙吧,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祁安居高臨下地扔給她一把匕首:“行啊,你去給我母親道歉,然後自裁謝罪,我可以不殺她。”
白莉拿起匕首,爬到唐蔓的遺照前,邊磕頭邊道:“對不起,我是小三,我不要臉,我該死……”
數不清磕了多少個,直到額頭觸碰的地面上積了一灘血,祁安才道:“動手吧。”
白莉拿起匕首,抖着手在身上比劃了許久,最後插進了心髒。
富貴呸了一聲:“小三就活該是這種下場。”
“不過,安安姐,你真的要放了任煙煙?”
祁安狡黠一笑:“我只說了不殺她,可沒說要放她哦。”
項鴻雲是被疼醒的,劇痛直接将他從昏迷中喚醒,他雙眼蒙着黑布仰躺着,手腳被綁的死死的。
這是怎麽回事?
他記得自己從家裏跑出來,想去找任煙煙,半路上後腦勺挨了一下,就失去了意識。
他被綁架了?
項鴻雲心頭慌亂,強裝鎮定道:“我知道你們綁架我是為了錢,我爸有錢,你們給他打電話,多少錢他都會給的。”
“那可不一定哦。”
是個女人的聲音,還有些耳熟,他好像在哪裏聽過?
他繼續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我是項家的少爺,我爸……啊……”
利刃穿透皮肉刺進了他的身體,他嘶聲慘叫,感覺自己像案板上待宰的豬。
這踏馬好像不是綁架啊,哪有綁匪一上來就嘎腰子的。
難道他被帶到了緬北?
一道甜美的女聲響起:“安安姐,你就說富貴我學的快不快?”
“嗯,還不錯,挖出來順便給任煙煙換上,小情侶就應該有難同當,有腎同享。”
“好嘞。”
項鴻雲內心驚駭,煙煙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