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只是輕輕的碰觸,就讓他如此無法控制。他是真的太久沒有碰過女人,還是因為她……對于自己,有些特別?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沒有想要……”天啦,她該怎麽解釋?她不是什麽女色鬼,不是存心想要輕薄他的。漲紅臉蛋,她語無倫次的搖着頭。
“給我出去!”在他失控之前,她最好趕緊遠離他。
雖然他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她拉進浴桶裏,将他的身體埋進她的體內,徹底宣洩他壓抑已久的欲望。
然而理智卻在這個該死的時候提醒了他:那樣做的話,一定會吓壞她的。
他并不想只是從她身上得到發洩,他想要獲得更多的東西。
“你……不要生氣,我一定會好好幫你擦背,不會再到處亂摸,我保證……”羅蝶兒帶着滿心的愧疚,心慌意亂間,只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
畢竟今日是她第一天擔任他的侍童,她并不想因此搞砸這份工作,更不想讓他對自己失望。
“你什麽也保證不了。”允熾帶着惱怒的情緒猝然起身,一把将她攫進他赤裸的懷抱裏。他的雙臂如鐵鉗一般牢牢地扣住她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移動。
“大人,你想要幹什麽?”她吓得臉色蒼白。
欲望的火焰在他晶亮的雙眸裏跳躍,他的雙手不斷收緊,将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已經無法忍耐了。
她看起來如此誘人,就算身穿侍童服,他還是可以感受到那玲珑有致的身軀,以及她纖細敏感的肌膚。
低下頭,他的吻霎時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同時雙手也開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
“不、不要。大人,不要這樣。”他眼裏熊熊燃燒的眸光令她害怕得全身發抖,就好像要将她一口吞下般兇猛。
他想要幹什麽?
他狂野的舉動,還有緊得讓她無法呼吸的擁抱,以及他狂肆的嘴唇……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恐懼,本能的抗拒着。
允熾靈巧的解開她胸前的系帶,他的雙唇更是壓迫着她的紅唇,強迫她張開檀口,讓他攻入。
“求求你,不要這樣。”她乞求的低喊,卻也因此被他吻個正着。
他需索的吮吸着她檀口裏的幽香,不顧一切的想要掠奪更多。
痛苦的眼淚滑下她的臉頰,她感到無能為力,感到恐懼的絕望。她終于知道他要做些什麽了,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會想要非禮她!
她不再掙紮,任由他擺布的同時,眼淚無聲的滾落。
她以為,他對自己是有一些些不同的。
她以為,他對她的關心和愛護,絕不只是想要她的身體而已。
起碼,她以為他有那麽一點點的尊重她。
鹹成的淚水随着他的強吻,流入他們的雙唇之間,剎那間,澆熄了他心頭的熊熊烈火。
允熾擡起頭,看到她滿臉淚痕的模樣,以及她眼裏那控訴般的恐懼與慌張。
他在幹什麽?他難道想要強行要了她不成?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他驀地将她推開,雙眸裏閃過冰冷的光。“你先出去!”咬着牙,他的語氣陰沉。
抓緊胸前的衣襟,她臉色慘白,倉惶的逃了出去。
站在帷幔外,她雙手顫抖着,系好胸前的系帶,屈辱與害怕的淚水不斷掉落眼眶。
允熾氣憤的抓亂自己的頭發,他跨出浴桶,飛快的穿上衣裳。
他根本是在玩火***!
原本只想要小小的捉弄她一下,想要看到她手足無措的模樣。卻沒想到,真正被捉弄的人,是他自己!
他向來對自己的意志力與忍耐力十分自豪,在她的面前,卻不是這麽一回事。
聽到她壓抑的啜泣聲,他對自己的痛恨到達了頂點。
他把她吓壞了!
原本對他毫無防備,總是信任着他的羅蝶兒,居然會在他的懷抱裏恐懼發抖。
她不是随便的女子,她單純天真、心無城府,對男女之事更是懵懂無知……她值得更好的對待與呵護。
“該死!”他咒罵了一句。
聽到他的怒罵聲,帷幔外的嬌小身軀輕顫了一下,她不敢回頭,悲傷的眼淚吓得停在眼眶。
他是在罵她嗎?
因為她沒有順從他,所以他生氣了?
他是不是打算從此以後都不再理會她了?他會不會因此将她扔出帳外,任憑她在軍中自生自滅了呢?
羅蝶兒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感到如此難過,就好像心口處突然被人剜去一塊,疼痛得無法遏止。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她不是應該要趕緊逃離他這個色魔的身邊,免得他再侵犯自己?
她怎麽能對要離開他的事,悲痛莫名,甚至感到心碎呢?
允熾從帷幔後走出,二人四目相視,彼此都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她淚眼朦胧,而他一臉怒氣。
“我去去就回,你把這裏好好的收拾一下。”對視了半天,他突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大人。”她倉促的斂下眼。
他還不打算将她趕走嗎?
既然她的拒絕讓他那麽憤怒,他為何還要将她留在他身邊?難道說,他還想對她……
她臉色驚恐的瞪着他。
“你放心,我不會再碰你一下。”扔下這句話,允熾大步走向營外。
他的臉色陰寒而冷冽,一想到她甜美臉蛋上的焦慮、不安、失望、戒備,甚至對他的懷疑與指責……他的心髒就陣陣緊縮。
她對他有着絕對的影響力。即便他想要否認與逃避,這也已經是不争的事實。
看來這一次,他不止逃不掉,而且已經深深淪陷,無力自拔了。
羅蝶兒望着他氣沖沖離開的背影,眼角的淚水再度大顆大顆的落下。
一種仿佛被人遺棄的感受,浮上心頭。
她發現自己居然不争氣的想要追上他的腳步,詢問他到底要去哪裏,詢問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麽看待自己的……
她呆呆的伫立在營帳裏,失魂落魄,淚水漣漣。
他到底去了哪裏?
一直等到深夜,也不見允熾回來,羅蝶兒走到營帳外面,漫無目标,滿心凄涼的四處張望。
她是受害者,為何還要那麽擔心他的行蹤呢?
但,他離開時的陰沉表情,卻不斷從她眼前閃過。他看上去,滿臉的落寞,甚至孤寂……
“二順子,你聽說了沒有?我們将軍從京城帶回了皇上的聖旨。大軍即将前往西子山平定亂民了!”二個巡邏的衛兵正在不遠處閑聊。
“蔣大哥,咱大軍不是要行往西邊邊防的嗎?怎麽突然間要去平亂了?那西子山不就離天河鎮不到百餘裏?不過,我也所說過,那裏已經完全被亂民占領,與官府對抗。”
“看來這樣的好日子,即将過完了。那裏的亂民十分兇殘,殺人都不眨眼。官府好幾次想要派兵平定,都吃了敗仗。這才向咱們将軍求救,希望咱們将軍去平亂呢……”
“二位大哥,你們說的可是真的?”羅蝶兒一臉驚懼的跑向二人。
要攻打西子山上的亂民?那不是……
“喲,這不是羅兄弟嗎?”姓蔣的士兵面帶羨慕的看着他。
“你可好了,只要伺候允大人,不用上陣殺敵,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這沒辦法,誰教我們沒有生得一張如女子般美豔的臉蛋呢?”二順子酸溜溜的諷刺着。
“那倒是。我們羅兄弟長得比娘兒們,還要俊上幾分……”
二人神情猥瑣的大笑了起來。
羅蝶兒一臉窘迫與尴尬,氣憤得握緊雙拳。
“你們在胡言亂語些什麽?”就在她打算出聲制止時,另一道更加威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好好巡夜,卻在這裏亂嚼舌根!看來這軍中的紀律,需要好好整頓!”
“允……允大人!将軍!”二人看清來人後,立刻面如死灰。
“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滾!”施将軍怒氣騰騰的吼道。
二人不敢再逗留,撒腿就跑。
“給我站住!”允熾冰冷的嗓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那冷冽的雙眸就足以讓人膽寒心驚。
“允大人!”二人立刻跪在地上。“小的絕不是有意冒犯大人,小的知錯了,請大人放過我們這一次。”
“你們只是冒犯我的話,還沒什麽要緊,我怎麽會與你們計較呢?”他揚起傲慢的眉宇,一抹威懾的精光從眼裏射出。“但是,你們卻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
他的聲音倏地淩厲起來,伸出羽扇,指向怔立在一旁的羅蝶兒。“所以今日不能就這麽放過你們。”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二人跪在地上不住磕頭。
“為了你們剛才那些猥亵的話,立刻向她道歉!得不到她的原諒,就給我軍法伺候!”允熾回過頭,瞥了一眼施将軍。
“明日起,我會召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