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後記1(後記可能有點長,大家如果不想看的話也可以不看滴,分為一和二,一大概就是講珠海之前,拍這個戲的時候兩個人大概的心路歷程,二大概就是講他們兩個在确認心意,慢慢喜歡上對方所經歷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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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這本同人的時候,我的心路歷程其實挺複雜的。

不只僅僅是簡單的甜吧,從剛開始磕起來的不敢置信,中間又經歷了一些很忙的日子,然後想要去探究他們究竟是在賣,還是真的對彼此就是這樣,等到後來被他們的真情所打動,然後逐漸上了頭,為愛發電。

他們兩個真的是一對很真誠很真誠的人,不僅僅是對我們,而且更是對彼此。

我可能是一個比較挑剔的人,包括磕cp,包括寫文,我好像總是想要去尋找一個支點去确保我筆下的主角雙方,他們有一個相愛的依靠。

與其說是一個依靠,倒不如說是一個制衡。

你掌握着我的把柄,有可能是喜歡大過于我所擁有的權利,而你恰恰拿捏着這個把柄。

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站在女性視角,有的時候會從自己的角度去思考愛情,愛情的不确定性,以至于到現在,我仍對真心存疑。

但是我想,雖然這個世界上爛掉的,被蛇蟲處鼠蟻啃咬過的仍然數不勝數,但是總會有一絲真心可在,八十億的地球人口當中總有幾個是與你志同道合的有緣人。

而在之前我堅定的認為,這個範疇并不包括一見鐘情,因為這是一個很虛渺的東西。

當然這是在我沒有遇見他們兩個之前。

後來我又考古了他們很多視頻和采訪。我發現我會格外喜歡去看他們的神情和動作,大家的猜測都大差不差。

我知道他們在确定對彼此的心意以及确定關系中間這個過程當中,肯定會比我所寫的,他們要預見的困難,要多得多。

但是我們也能從他們向我們展露出來的一部分,去細細的想一下他們兩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張康樂可能剛開始已經意識到自己有一點淪陷,我覺得他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相比于很多人,他的思想上都會成熟一些,但這種成熟他并不會外露,反倒是用一種不在意或者說是淡人的形式表達出來。

就像馬奇奇所說的,作為處女座的張康樂,他沒有什麽特別想要的東西,看起來好像無欲無求的,所以他沒辦法對症下藥,讓他一時間也有一點手足無措。

很正常。

我反倒是覺得,張康樂已經在某一個時間段清晰的認識到,我首先要确定這個東西我是否想要,就像大家所說的,是否上桌,如果第一眼便被舍棄,那對于他而言,接下來就沒有在接近的必要。

對于他來說,拉近關系,并不是他所擅長的,而鑒于他從高中以至于到大學,因為顏值學習成績以及各方面性格等,在某種程度上,他是會被追捧的。

而他還主動約飯,這很了不得了。

張康樂先動心證據又加一。

因此他其實是有些不太擅長主動去向別人發射一個信號,而且他也有說在初期的時候是覺得馬柏全更高冷一些。

但其實如果從常人的視角來看,這個更高冷,無非就是一種相對于長輩的禮貌。

他為什麽會覺得他高冷?

這恰恰就是因為在他們兩個相見的時候張康樂就已經确定了他們兩個會玩的來。

所以他可能已經設想過兩個人之間會發生的事情。

不會多,但肯定有。

這種性格的人,無論是交友還是什麽其他的東西,受到挫敗會讓他們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尴尬。

包括約飯失敗。

所以對于張康樂的來說,他事先預想的情況沒有發生,反而得到的是讓他心情沉重的一份回答,這在某種程度上,不僅激發了他對馬柏全的興趣,更讓他萌生出了一種除朋友以外,莫名的情愫。

所以我覺得在拍戲的整個過程當中,張康樂其實已經想明白了,也已經做好了劇一結束就随時跑路的準備。

如果馬柏全是一種有話不願意表達,時時刻刻悶在自己的心裏,也有可能在珠海海邊的那天,他選擇自己一個人吞下這件事,不讓任何人發現,那他們兩個絕無可能。

而恰恰是因為馬柏全這種獨屬于水象的敏感,讓他在情緒低落時變得格外,想要尋求依靠。

站在馬柏全視角,他不會知道張康樂想要跑路這件事情。

因為他根本就猜不透,他考慮到的事情只是,張康樂在拍戲的時候對我很好,他很理解我在想什麽,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的靈魂是共鳴的,我喜歡他,不僅僅是對長輩的愛慕,我也有在把他當朋友,所以當我情緒上頭的時候,張康樂是一個很好的分享對象。

他心中隐隐約約會有猜測,我收到的會是安慰,會是積極的,而張康樂給到他的反饋,恰恰是他在當下最渴望得到的。

一旦這個空缺被填補,他心上的這個位置就會有人坐,而這個人在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會被馬柏全複盤,複盤串聯過後他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結論便是他好像有點喜歡張康樂。

注意此時的情感節點是有點。

所以我猜測,至少在打電話的這個時間,一直到九月份他們見面,中間他們肯定因為某件我們未曾知道的事情再次破冰。

我推測是張康樂擔心馬柏全,親自飛到珠海去找他,害怕他有什麽自己想不開的地方,兩個人就這麽待了兩天,解開了心結,張康樂提供的情緒價值,簡直是無可挑剔。

所以馬柏全确定了。

目标以及他要做的事情。

但此時他其實對哥哥還并沒有一個很确定的把握,因為雖然他從之前的推斷當中得到了張康樂對他可能有點意思的結論,但是當這個劇拍完之後,對方又是一個什麽樣的想法?是單純的把他當弟弟看,還是說那些心思還未曾全部消失,他還有機會?

接下來馬柏全就是需要去慢慢的确定。

其實我覺得包括像弟弟他思考問題的方式,說話的方式,都是針對于張康樂一個完全正确的對話方法。

擰巴的人就是需要被反複的去問。

兩個人在感情這方面都有點引導性。

只不過張康樂的定位是處于引導對方長大,兩個人共同變好,通過滿足他的情緒價值需求,來把對方吃的死死的。

他是通過一個大方向上的,我可以對你很好,對你做出一些暧昧上的提問,讓你慢慢的依賴我,離了我不行,黏着我。

馬柏全是通過引導張康樂對他的提問作出肯定的回答,慢慢的讓他接受自己存在于他的日常生活當中,将那些較為親近的行為很自然的歸納到兩個人。的相處方式。

說白了就是溫水煮青蛙。

他是會相對側重于感情上的,是兩個人關系更進一步的引導者。

這其實也正恰恰對應了我如上所說,張康樂他是不太擅長和別人拉近關系的。

包括像年前有一段時間,有的人說哥哥賣的糖很硬,我覺得這其實不是很硬,是他也有一點不太清楚。他可能只是簡單覺得,大家想要的就是看到我們有聯系。

我在身上穿着鞋有奇奇的衣服,挂上有琪琪的挂墜,這已經是我做出最大的努力了。

但他對于馬柏全大方向的引導其實是很有效的,對方願意和他不停的發消息,碰見什麽事情都想同他分享,會通過張康樂喜歡的方式反複的确認。

我們也可以發現其實馬柏全他有的時候問話是喜歡重複去問的。

他不會只問一遍。他是一直在重複,通過語調的循環,去奪走張康樂思考的理智,次數多了之後,張康樂就會放棄思考,然後乖順的按照他想要聽到的回答去順毛。

這也是我站年下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因為張康樂真的很溺愛馬柏全。

注意,我說的是溺愛。

所以有的時候,張康樂很難拒絕對方提出來的一些要求,而且,馬柏全也說了,對方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很大的欲望,沒有對什麽東西斤斤計較過,所以關于體位的這個事情,誰上誰下,其實對張康樂來說并沒有那麽重要。

而馬柏全有點不一樣,首先他剛十八歲,從很多方面我們其實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有一點腹黑在身上的,包括但不限于喜歡調戲張康樂,通過引導性的手段去讓張康樂對他的問題統一作出肯定性的回答,以及好勝心,所以他更可能期待的一種方式,是操控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這個操控并不是一個貶義詞,而是一個褒義詞,因為愛,所以他不願意放任這段感情随波逐流,所以會耍一些小手段,使一些小性子用來博取對方的關注,以使對方離不開他。

當然關于體位的這個商讨,其實大家也可以不用那麽的斤斤計較。

因為兩個人相愛,他們表達愛的方式是多樣的,他們可以不簡單的只局限于上下位的關系。

不管是年上年下還是年卡,其實我覺得大家相互尊重就好,打着什麽樣的tag,不在對方的發表下面貼臉開大,表示尊重就行。

我喜歡姐狗,是一個相對的磕cp的癖好。

喜歡寫這一類的,也喜歡磕這一類的,所以會自然而然的帶入年下。

當然,多角度的方面分析來看,年上也有他的道理。

張康樂在這段關系當中,其實起到的是一個家長的作用,而馬柏全,就是那個被他慣着的小孩。從這種方面來分析,年上多磕的是一種管教,而這種管教的主導者是誰,自然便是我們的張康樂。

他要求的是在日常生活當中,全面的接手馬柏全,包括衣服零食用的卸妝品,以及工作方面,學業方面,這種管控欲恰恰從某種程度上展現了張康樂對馬柏全一種難以割舍的喜歡。小孩喜歡胡鬧,只要不觸碰底線,要星星和月亮張康樂都能給它摘下來。

還有一個很小的點,就是,張康樂在養馬柏全的過程當中,在随着自己的心意,朝着自己xp的方向去養。

大家都說張康樂看起來很淡,無欲無求的,我給自己臉上貼個金,因為我也是土象,然後跟康樂的生日就差了一天,我覺得自己是跟他的性格有一點點相像的,所以在分析張康樂的時候,其實我覺得很好分析。

在面對小朋友的時候,我們會很自然的去照顧,實際上是不會有很多感情的,但是一旦喜歡發生,我們就想要去掌控。

就是有一點張康樂不想讓馬柏全剪頭發,給他拍的視頻風格裏面有一套是有點偏日系的,這種陰濕小狗味兒我們真的很吃。

而且,我們只是看起來很淡,實際上有的時候,在面對喜歡的人根本藏不住,會很想貼貼,親親。在确定了關系之後,大部分主動的其實都是我們,因為喜歡根本忍不住,忍不住不去觸碰。

如果真的能忍的話,我只能說真忍士。

所以我覺得他們兩個真的很配。

兩個人都是這樣,用擅長的方法和手段,去勾引對方,把對方吃的死死的,但拎出來一個人對對方的占有欲都強的要命,實際上兩個人是勢均力敵,就是那種恨不得把自己對象扔進房間裏關起來,不讓他見外人的那種陰濕。

也就是說不管以後過了多久,他們兩個人因為本性本就如此,還是會因為同樣的手段為對方折腰。

還有一個小點就是馬奇奇的逆生長,很顯而易見,就是因為張康樂很慣着他,有一句歌的歌詞叫愛讓人像小孩。

這句話用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真的很合适。

在十八歲以前,對于馬柏全來說,他還沒有完全的探索這個世界,見識到的只是片面的,存在于當下的世界,而又結合于他的生長環境,每天拍戲,有的時候會和很多長輩搭戲,他要很尊重對方,生怕說錯一句話,生怕演的不好,大家的努力都白費,生怕浪費大家的時間,所以他是一直處于一個兢兢業業的狀态,不敢有松懈。

而一旦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很和善,飾演他哥哥,然後對他很好,甚至于到後來他發現對方并不會對他大着膽子叫名字這件事情挂臉,有的時候會露出愉悅的表情,他就會感到非常的意外。

這個人對他來說一定是一個不一樣的。

包括後來的珠海,給予對方學業上的指導,很多很多事情,基本上都是在讓他去驗證,張康樂對我來說一定是一個很獨特的存在。而這個獨特的存在,不論用什麽樣的方法和手段,我都一定要讓他留在我的身邊。

而當我對他生出了一種什麽樣的心思之後,如果他沒有,我就要引導着他對我也生出同樣的心思,如果他有,我就要更得寸進尺一些,讓他完全接受我的存在。

這其實就是馬柏全腹黑的一個內核所在。

而這種內核之上,逆生長恰恰是他外顯的一個表現,他開始變得不用那麽膽戰心驚的害怕對方生氣,也可以時不時的和對方開玩笑,甚至主動開始對他産生了一種特別的心思,意識到在我們的交流之中我可能已經心動了。

這也就是馬柏全在确認之後的一個大概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