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徐麗麗給陳峰戴綠帽子,我就興奮難耐,索性先不回家,悄悄跟在兩人後面。
他們兩人走進一家飯店後,我也跟着進去,坐在他們的背面。雖然看不見他們,但是他們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将耳朵貼近靠椅,手機也打開了錄音。
很快,徐麗麗和那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麗麗,我們什麽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老公,我們不是說好了嘛,等我嫁給陳峰,把房子拿到手,我就和他離婚。”
“可是萬一你愛上陳峰怎麽辦?”
“老公我愛的是你,再說我肚子裏已經有你的孩子了,我怎麽可能會愛上陳峰,要不是為了那套房子,我都不想見到陳峰那種人。”
“老婆,我相信你。”
剩下的兩個人的情話我沒有繼續聽,腦海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陳峰果然被綠了,而且還喜當爹。
如果不是怕被徐麗麗發現,我都想仰天長嘯,陳峰你也有今天,都是報應。
很快,兩人吃完飯起身離開,我連忙跟上。
男人和徐麗麗手拉着手,在路邊等車,車來了以後,兩人做了一個吻別。
我見好機會,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手機,找了個視角,對着兩人咔嚓拍了幾張。
尤其是兩人吻在一起的畫面,拍的格外清晰,任誰一看都知道是徐麗麗。
徐麗麗上車後,車很快開走了,我也轉身回家了。
想着手機裏有陳峰的把柄,當晚我高興得連吃了兩碗飯,一夜無夢。
但這個好心情直到看見江承就沒有了。
即便見多了江承那張冷冰冰的臉,但他突然出現,我還是被吓了一跳。
“你今天很高興?”
我幹笑一聲,“沒有啊。”
江承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卻朝我走來,我眼皮一跳,緩緩的向後退去。
但很快就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江承将手抵在牆上,整個身子朝我壓來。
我們貼得很近,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撲打在我的臉上,男人身上特有的荷爾蒙萦繞在我的鼻腔中。
我不由心一跳,臉不争氣的開始發紅發燙。
我已經過了那個對帥氣的男人犯花癡的年紀,但江承的帥氣真是引人犯罪,連我這種老年人的少女心都被勾出來。
這時,江承的嘴唇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在離我半厘米的地方停下。
看着他那如櫻花瓣泛着粉色光澤的薄唇,一時間,我的腦海中裏思緒萬千,想着一會兒江承要是親我,我是矜持的拒絕,還是閉着眼睛享受。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我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将我們兩人之間的暧昧沖擊得一絲不剩,唯留尴尬。
“我接個電話。”
我幹巴巴的說完這話,将身體彎下去,從江承的胳膊下走出來。
我從包裏拿出手機一看,是陳峰發來的短信。
看完這個短信,我都要氣樂了。
陳峰說他爸要做手術,要我拿錢。
他霸占我的房子就算了,現在我們已經離婚,還想要我給他錢,這是誰給他的勇氣?
心裏咒罵了陳峰幾聲後,我直接删掉了短信,他的號碼也拉入了黑名單。
半個小時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我剛接通陳峰的聲音就傳來。
我一怒,直接挂斷電話,拉入黑名單。
本以為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但沒想到,每隔幾分鐘我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拉黑都不管用。
我不厭其煩,接通了電話後吼道“陳峰你還要不要臉,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家裏的事與我無關。”
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邊不是陳峰,而是張翠。
“這事是因為你爸媽來鬧才嚴重的,如果你不給錢,我就報警抓你爸媽。”
聽到張翠的聲音,我一下子冷靜下來,心裏不住冷笑,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錢,陳峰一家真當我是軟柿子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說“我下班過來。”
說完我不給張翠開口的機會,直接挂斷了電話。
我靠在椅子上,腦子裏一片混亂,陳峰一家就是蝕骨之蛆,如果不盡早解決,吃虧的還是我自己。
我必須想個方法,一勞永逸解決他們一家。
時間一晃而過,一到下班,我就收拾東西朝陳峰家趕去。
一個小時後,我便到了,陳峰一家坐在沙發上,徐麗麗坐在陳峰的旁邊。
一想到徐麗麗懷了別人的孩子,我仿佛在陳峰的頭上看見了呼倫貝爾大草原,莫名想笑。
許是見我朝陳峰笑了,徐麗麗瞪了我一眼,然後擋在陳峰的面前,而陳峰也是一臉高傲的看着我。
我看着更想笑了。
張翠得意的朝我走來,伸出手大刺刺的問“錢呢?”
我嘲諷一笑,扭頭鄙夷地看着陳峰說“陳峰,你這不要臉的習慣是跟你媽學的吧?看來喜當爹的滋味一定很好吧?”
陳峰的臉一黑,怒聲道“什麽喜當爹?你別轉移話題,是你爸媽把我爸氣得病犯了,難道你不該給錢?”
我朝徐麗麗微微隆起的肚子看去,啧啧出聲,“你真确認她肚子裏的是你的孩子?”
陳峰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你什麽意思?”
見陳峰猶豫,徐麗麗一下子慌了起來,抓着他的手道“老公,她挑撥我們的關系,一定是不想給錢,你相信,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張翠也走過來說“對,小峰,一定是這個女人生不出來,就想故意挑撥你們。”
陳峰被這一說,瞬間回神,憤怒的看着我,“李若瑤,沒想到你這麽卑鄙,竟然誣陷麗麗!”
我沒有錯過徐麗麗臉上的得意,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恭喜你喜當爹。”
說完我從包裏拿出一沓照片,朝陳峰的臉上扔去。
這些照片都是昨天徐麗麗和那個男人親吻的畫面,我在來的路上打印出來的。
在陳峰錯愕的看着照片的時候,我拿出錄音,徐麗麗和那個男人的話回蕩在空氣裏。
空氣很快凝滞下來,但下一秒,陳峰怒吼一聲,紅着眼掐住了徐麗麗的脖子。
一如既往,張翠在一旁喊着“打死她,打死這個賤人。”
我諷刺的看着這場鬧劇,這一幕何嘗相似,只不過那個被毆打的人,從我變成了徐麗麗。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敲擊地板的聲音,所有人都擡頭看去,只見陳海用拐杖用力的敲擊着地板。
“住手,你們都住手……咳咳咳……”
話音一落,陳海直直的朝地面倒去,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