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聽爹的,咱不當舔狗2
阮雪紅着臉對了對手指,跺腳撅嘴道:“人家才不是小迷糊蛋。”
邵寒江玩味地看着她,笑而不語。
阮雪實在受不了那樣的目光,捂着臉跑出了辦公室。
邵寒江撐着下巴,看着阮雪落荒而逃的身影,寵溺道:“小笨蛋。”
一旁抱着文件等着簽名的女秘書被這幾個字油的頭皮發麻。
救命哇!
眼睛和耳朵被油糊住了。
好好一個冰山總裁秒變人間油物,太讓人窒息了。
邵寒江瞥見女秘書,回過了神。
輕咳一聲後,眼神又恢複成了日常的扇形統計圖,眉頭微皺。
女秘書提醒道:“邵總,會議要不要推遲,您需要換件衣服嗎?”
“嗯,通知下去,推遲半小時。”
“好的。”
走出門的女秘書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那之後,兩人之間的氛圍就不對勁了,總裁辦公室的空氣越來越粘稠。
每個總裁都有個薛定谔的胃病,這個胃病平時無傷大雅,但在遇到女主後,分分鐘媲美癌症。
更神奇的是,吃什麽藥都不好使,女主小手一揉,再煮碗白粥,立馬滿血複活。
就好像女主是那個三九胃泰成了精。
邵寒江漸漸喜歡上了阮雪,至于阮雪,在見到邵寒江的第一眼就無法自拔了。
不久,阮雪在一次巧合的平地摔時,巧合地撲倒了邵寒江,更巧合地親在了一起。
然後,兩人都沒起來,就這麽默契地啃在了一起,啃的拉絲。
目睹了一切的女秘書人麻了。
這是怎樣的智障,平地走個路都能摔了?
這又是怎樣的腎虛男,能被個女人撲倒在地?
還有,這特麽嘴上是有吸鐵石麽摔倒還能對的這麽準?
離譜,就尼瑪離譜。
不管女秘書內心如何瘋狂吐槽,男女主啃過之後終于捅破窗戶紙在一起了。
總裁辦公室變成了兩人打情罵俏的地方,阮雪的工位變成了邵寒江的大腿。
冰山總裁被小白花女主融化,那副蛋疼的死人臉終于有了笑容。
老管家老淚縱橫:“這麽多年了,少爺終于笑了。”
女秘書每次敲門都得鼓起好大的勇氣,一遍遍回想銀行卡餘額,這才生出無限勇氣。
有一次送完文件,秘書關門的時候聽到了邵寒江壓低嗓音的一句話。
“小東西,別亂動,你這是在玩火,再動後果自負。”
接着就是意義不明的含混聲音。
女秘書吓的趕緊關上了門,猛灌了一杯冰美式壓驚。
真特麽錢難掙,屎難吃哦。
邵寒江是總裁不錯,但邵家不是他說了算,至少現在還不是。
兩人的戀情很快被發現了,邵寒江的母親找到公司,将一張支票扔到阮雪臉上。
珠光寶氣的貴婦人輕蔑道:“這是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阮雪一臉屈辱:“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們的愛情。”
“呵。”
邵母根本就不理她,她也是女人,不是這些精蟲上腦眼瞎心盲的男人。
什麽綠茶小白蓮,都是她當年玩剩下的,也就這些狗男人喜歡這款。
邵寒江将阮雪擋在身後,正準備跟邵母對線,邵母只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
“邵寒江,你是要公司的繼承權還是要她?選一個。”
邵寒江猶豫了。
邵家不止他一個繼承人,他的母親才是真正說了算的人。
成為邵氏集團繼承人的條件裏有一條,必須和程家聯姻。
他現在的翅膀還沒硬到能拒絕聯姻,他只要敢開口,總裁分分鐘換人當。
結果可想而知,邵寒江屁都沒敢放一個,傷透了心的阮雪跑出了辦公室。
邵寒江對母親的畏懼和厭惡,女秘書看的真切,心道,難怪他喜歡阮雪這種智障小白蓮。
原來是駕馭不了女強人啊。
既然是命定的男女主,那肯定不可能就這麽完了。
阮雪仿佛忘了之前自己那不值錢的樣子,死去的自尊心突然複活,不但辭了職,還要跟邵寒江分手。
邵寒江舍不得權力,也不想放棄阮雪,兩人開始了極限拉扯。
“邵寒江,我的心已經死了,我們分手吧,以後不要再見了。”
“不,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
“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
“你就這麽想離開我?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
“女人,你休想逃。”
之後,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這時候就需要我們的炮灰男二來推動劇情了。
秦羽好好地住個酒店,卻被阮雪闖進了房間。
她撞進他懷裏,扯住他的袖子驚慌失措地求救:“有人在追我,求你幫幫我。”
秦羽不知怎麽,在看到阮雪的第一眼就覺得天旋地轉,腦子裏有個宿命般的聲音在說。
你要愛她,要保護她,為她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秦羽再看向阮雪時,頓時覺得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之後,在秦羽的庇護下,阮雪沒有被邵寒江找到。
秦澤和妻子伉俪情深,早期的秦氏是兩人白手起家打下的基業。
事業穩定後,兩人才決定要孩子,之前也是想給孩子穩定富足的生活才一直沒有要。
奈何天妒有情人,妻子在生産過程中突發羊水栓塞,留下他們父子倆便去世了。
秦澤悲痛欲絕,一度想随她一起走,但看着襁褓裏嗷嗷哭的兒子,不得不擔起了父親的責任。
此後二十多年,不管撲上來多少莺莺燕燕,他也沒有再娶,除了照顧兒子就是悶頭工作。
等到秦羽成年,秦氏已經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大集團。
父子倆相依為命,秦羽被秦澤教的很好,完全就是夫妻倆當年幻想的那樣。
秦澤這些年身體越來越不好,早早就把公司交給秦羽打理了,他也做得很不錯。
秦家在國外還有一些産業,秦澤吩咐秦羽去整合國外的産業,時機成熟就全部遷回來。
阮雪得知後,便請求秦羽帶她一起去。
“秦大哥,我想離開這個傷心地,你能帶我一起走嗎?”
她咬着嘴唇,一臉清純無辜:“秦大哥,我知道我的請求很過分,但是只有你能幫我了,我好害怕,在你身邊我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