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洋垃圾”清理計劃9
這天,祁安下了播。
溫母說:“兒子,你一天天不是癱着就是躺着,好歹也出去轉轉,歇了這麽久,你就出了一回門,這樣怎麽找對象啊。”
阿塔:“呵,老大出一次門就飚非洲去了,一次頂一百次。”
祁安爬起身,乖巧道:“好的,媽,我這就出去轉轉,旅個游。”
溫母揮手:“去吧,去吧,多玩幾天,整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煩死個人。”
祁安:“……”
“不說了,媽走了。你張姨約我打麻将,三缺一,你注意安全,別急着回來。”
祁安無奈:“知道了,輸了別生氣,我回來給你補上。”
“誰輸了,小兔崽子,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溫母前腳出門,溫父後腳就拿着小廣播準備去公園打太極。
“鍋裏有剩飯,吃完把碗刷了。”
祁安:……
遠香近臭,果然愛是會消失的。
阿塔迫不及待:“歐耶,要去旅游了。”
富貴摩拳擦掌:“終于要出門放風了,我都快憋死了。”
祁安說:“這次,咱們搞個大新聞。”
在引渡人員的押送下,哈德終于踏進了母國的邊境線。
此時的他神情陰郁,眼神變态,再也裝不出之前直播時的陽光熱情。
低頭看着自己一片平坦的下半身,那時的劇痛一直如影随形,他心裏又恨又恐懼。
遭了這麽大罪,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害他的人是誰?
或許不是人?
那種像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控着身體揮刀剁屌的感覺太恐怖了。
最恐怖的是,等警方趕到時,他居然當着所有人的面撿起自己的寶貝,生生嚼碎吞進了肚子裏。
當時來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吐了。
他也想吐,想停下來,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他跟警方說了很多遍有人要害他,調查的女警官一臉厭惡地把平板拍在他臉上。
“來,你給老子解釋解釋,害你的人在哪?”
“刀是你自己拿的,褲子是你自己脫的,那啥也是你自己剁的,你是想說有鬼在害你嗎?”
哈德坐在鐵椅子上,看着監控裏自己的慘狀,眼睛紅的滴血,額角青筋暴起。
女警察關掉監控,俯身壓低聲音,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惡心。
“就算是有鬼,那也是你個垃圾的報應,我們Z國的鬼從不濫殺無辜,主打一個冤有頭債有主,你、活、該!”
女警察心裏還有些遺憾,怎麽沒把這坨狗屎弄死呢!
不過,他要是死在Z國也挺麻煩的。
在Z國犯了這麽多罪,禍害了那麽多女孩,Z國的法律卻制裁不了他,真是越想越憋屈。
真希望哪路好心的神仙收了這人渣。
哈德動了一下,手铐嘩啦啦作響,痛的他額上冷汗都下來了。
前面坐着押送的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警告他老實點,就轉過了頭。
突然,哈德背上一涼,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他身邊“坐”着一個看不見的人。
哈德目眦欲裂,冷汗狂流,他想喊救命,想提醒前面的人。
但跟上次剁屌一樣,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一分鐘後,押送的囚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路邊,押送人員歪在座位上,失去了知覺。
本該坐在後排的哈德沒了蹤影,座位上只餘一副打開的手铐。
哈德終于見到了害自己的人,原來是一個看似溫和無害的東方青年。
領教過這青年的手段,哈德心裏恨得要死,卻不敢輕舉妄動。
他問:“你為什麽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祁安說:“誰害你了,我只是有潔癖,見不得髒東西。”
哈德怎麽都沒想到是這麽個理由,這個神秘的東方年輕人比他還不是個東西。
他握拳就沖祁安打了過去,青年站在原地沒動,他旁邊忽然多了一個長相嬌俏的小美女。
哈德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更恐懼了,撒腿就跑。
聽說Z國盛産女鬼,這女的從這男的身體裏鑽出來,出場方式像極了女鬼。
富貴被他的眼神惡心到了:“媽的,狗改不了吃屎。”
掏出鞭子一甩,哈德便被拖死狗一樣拖了回來。
“你個狗日的跑什麽,老子長得很吓人?”
富貴說完看了一眼祁安,一臉求證。
阿塔:“對,你長得賊醜。”
“你最美。”祁安看也不看,敷衍道。
富貴嘿嘿一笑:“安安姐最美,富貴第二。”
阿塔氣呼呼:“老大,你偏心,你都沒誇過我美。”
祁安忍住暴躁,熟練道:“你最可愛。”
阿塔臉紅紅,小手搓了搓:“其實也還好啦。”
哈德被吓尿了,媽的,怎麽還有第三個人在說話,還是個小孩,人呢?
“饒了我吧,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富貴握着鞭子:“我聽說你很喜歡Z國文化,抽陀螺玩過沒,我教你。”
哈德被富貴當成了陀螺抽的皮開肉綻,滿地亂爬,中英混雜的嚎叫聲響徹荒野。
最後,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驚恐地看着長相甜美的女孩。
在他眼裏,Z國的女孩都是愚蠢美麗的小羊羔,沒想到還有這種可怕的食人花。
祁安打了個響指,哈德瞬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他又變成了提線木偶。
祁安下令:“你太吵了,把舌頭拔了。”
哈德親自動手一點一點拔掉了自己的舌頭。
這下他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卻聽惡魔說:
“放心吧,沒有本座的允許,你死不了。”
哈德絕望心想,傳說難道是真的,東方秘術真的存在嗎?
祁安:“你不是最愛出名麽,我讓你出個大的,能上國際新聞,火遍全世界的那種。”
富貴興奮道:“安安姐,咱要幹什麽?”
“垃圾回收再利用,浪費了可惜。”
祁安揮手,一行人從原地消失。
亞洲某島國。
蔚藍的天空,大朵大朵的白雲像棉花糖一樣飄在上空,就像是他們制作的動漫裏的場景。
櫻花飛舞的大街上,一個人中一點黑的老頭站在高臺上,正在叽裏呱啦,慷慨激昂地演講。
臺下站着一圈警戒的保镖,後面全都是聆聽的民衆。
沒人注意到最外圍突然多了一個戴着帽子的黑人。
哈德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場景,心裏止不住地發慌。
他在電視上見過那個人,是島國的一把手,實際的掌權人。
那個惡魔到底想讓他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