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洋垃圾”清理計劃7

祁安接到了盧嬌嬌的電話,她在那端哭的凄慘無比。

“阿年,你救救我,我好害怕,我真的沒辦法了,嗚嗚,我只能找你,你幫幫我……”

祁安不急不忙地問:“幫你什麽?”

“我……我被人欺負了,還懷,懷孕了,醫生說打不了,你娶我好不好?”

阿塔:“卧槽,這臉皮得有多厚才能說出這話?”

富貴:“我再來翻譯一下哈,阿年,你娶我吧,我順便送你個孩子,買一送一,多劃算哪。”

電話那邊盧嬌嬌還在聲淚俱下地編故事,将自己塑造成一個可憐的受害者。

祁安直接打斷她:“不好意思,沒興趣,我不喜歡戴帽子,尤其是綠的。”

“還有,滾遠點,老子看見你就覺得惡心。”

祁安挂了電話。

盧嬌嬌無助地站在馬路邊,最後抖着手給父母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一聽到那邊父母的詢問聲,盧嬌嬌再也堅持不住,對着手機嚎啕大哭。

“爸,媽……你們快來,我出事了,我害怕,嗚嗚……”

祁安去了一趟溫年的公司,辦理了辭職,潇灑地走出了公司大門。

祁老大表示,上班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可能,她吃不了那苦。

尤其溫年還是個互聯網大廠的996程序員,一天天卷生卷死,不符合她的獸生追求。

阿塔悄咪咪跟富貴吐槽:“老大要是去當社畜,我怕她把總部大樓掀了。”

富貴一拍胸口:“沒關系,我現在有錢了,即使不上班,我也養的起安安姐。”

阿塔“切”了一聲:“大傻子,你對老大的土豪程度一無所知,她拔根腿毛比你大腿都粗。”

富貴滿臉崇拜:“不愧是我安安姐,就是牛批。”

離職後,祁安退了租的房子,然後大手一揮:“走,回家啃老。”

溫馨整潔的家裏,溫父溫母驚訝地看着突然出現的兒子。

“年年,這不年不節的,你咋突然回來了,被單位開除了?”

祁安說:“沒,我把單位開除了。”

溫家父母:“……”

“哈哈,爸媽,驚不驚喜,我以後就在家陪着你們,開不開心?”

“出什麽事了?”兩人很擔心。

“沒什麽事,我就是想在家陪着你們,現在不是有全職兒女嘛,我給你們當全職兒子好不,管飯就行,嘿嘿。”

溫父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啃老就啃老,還全職兒女,少忽悠我,我也學會上網了。”

溫母一臉好笑:“累了就先在家歇着吧,爸媽都養了你二十幾年了,也不介意繼續養。”

她溫柔地摸了摸兒子的臉。

“最近瘦了好多,工作是不是很累呀?以後別找那麽累的,我們不指望你掙大錢,能養活自己,健健康康的就很好了。”

祁安點頭:“嗯,是很累,以後不幹那個了,你們放心,我在家陪着你們也能賺錢。”

溫母對兒子的話深信不疑,她開心極了:“那就好,快歇着去,媽給你做好吃的。”

溫父還想再問,被她一把拉走了:“跟我去買菜,先讓孩子歇歇。”

出了大門,溫母小聲叮囑溫父:“我估計兒子跟嬌嬌可能出問題了,你先別問,我怕他傷心,晚一點我再去問。”

溫父點頭:“好,都聽你的。”

富貴聽到賺錢就來勁了:“安安姐,你剛說的在家也能賺錢的法子是啥啊?”

祁安說:“直播,哈德那種垃圾都能直播,本座不比他強?”

“老大是最屌的。”阿塔先是拍了一記馬屁,然後才問:“你直播什麽?”

祁安:“目前暫定,吃播和算命。”

富貴、阿塔:“……”

這,這跨度是不是有些大?

溫母的手藝頂呱呱,祁安一陣風卷殘雲,跟剛被放出來似的,看的溫母心疼不已。

想問盧嬌嬌,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祁安咽下最後一口湯:“對了,跟你們說個事,我跟盧嬌嬌分手了,以後就是高貴的單身貴族了。”

溫父溫母對視一眼,果然如此!

“為什麽分手呀?”溫母問。

祁安輕描淡寫道:“她懷孕了,不……。”

“什麽?”溫父拍桌子:“你個小王八蛋怎麽能幹這種喪良心的事,欺負了人家姑娘還跟人分手?”

溫母也一臉不贊同地看着祁安。

“不是我的。”祁安補充完整了後半句。

溫父溫母呆住了,過了半晌,溫父嘆了口氣,拍了拍祁安的肩膀:“爸知道了,你別難過。”

溫母眉頭緊皺:”嬌嬌是被人欺負了嗎?”

祁安搖頭:“她自願的,而且她懷的是一個黑人的孩子。”

溫父溫母先是驚訝,繼而臉上閃過厭惡。

他們文化層次不高,不懂什麽是種族歧視,但就是打心眼裏不喜歡黑人。

又安慰了祁安幾句,溫母道:“沒事,兒子,媽再托人給你介紹。”

祁安趕緊拒絕:“千萬別,我現在一心只想搞事業,你們也別省吃儉用給我攢錢了,該吃吃該喝喝,高興就行。”

剛才還和藹可親的溫母瞬間變臉:“那不行,再搞事業對象也得找,這事你別管了,包在媽身上。”

祁安還想再争取一下,溫父板着臉發話:“去,洗碗去,全職兒子可不是光喊爸媽就行了。”

祁大佬委委屈屈地去洗碗了,兩分鐘摔了三個碗後,溫父被溫母罵去接班了。

溫年的房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祁安躺在床上打開了手機。

“洋垃圾”清理行動仍在進行,網友們都在強烈譴責對待老外的優越政策。

哈德涉嫌偷渡、強奸、詐騙等罪名,但他不是本國公民,無法在Z國服刑。

查證之後,他就會被引渡回國,接受母國的法律制裁。

而在他的母國,是沒有死刑的。

“老大,咱就這麽放過哈德和盧嬌嬌了?”阿塔問。

富貴說:“我無所謂,安安姐怎麽說我就怎麽做。我管他們死不死。”

阿塔心性單純,還有些天真的嫉惡如仇,它就喜歡看到人渣受到該有的懲罰,下場凄慘。

富貴則不一樣,它作為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兇獸,什麽渣滓沒見過?

對于人類,富貴的骨子裏是毫不在乎的淡漠,她只聽從祁安的指令做事,并不在乎那些人會有什麽下場。

她不屑跟人類打交道,看不順眼,一口吞了便是。

祁安說:“溫年被那對狗男女害的家破人亡,當然不會就這麽算了,等着吧,盧嬌嬌很快就送上門來了。”

至于哈德,他必須死,但不能死在這裏。

她會給他安排一個配的上他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