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修真世界的外挂男vs兩大兇獸9
阿塔氣的吱哇亂叫:“你不要臉,你無恥,你……你……”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知三當三。”
祁安一臉黑線:“……”
神特麽知三當三。
“小智障給本座閉嘴!”
阿塔委委屈屈地閉上了嘴,用哀怨的眼神瞅着祁安,仿佛當場抓到老公出軌小三的原配。
祁安心想,她确實缺個幫手。
阿塔可以指引祈願者找到他們,還能回溯時光,但是不能單獨做任務。
只靠她一個人各個位面跑,什麽時候才能集齊魂力恢複巅峰?
窮奇就非常合适,因為……她窮。
身為資本家的祁老大很久之前就知道什麽人辦事牢靠,又最好拿捏。
那些人窮志更窮的窮人。
整天喊着離職,卻月月滿勤,最後996加班加的猝死的那些社畜就是最好的證明。
祁安覺得自己可比許潇潇那個世界的資本家心腸好多了。
窮奇更好用,她窮但她不是人,兇獸不會猝死,她只會讓別人死。
祁安心想,就她了。
本座最不缺的就是錢和餅。
祁安心裏打定了主意,但面上不顯,開始不動聲色地打探窮奇的底細。
“先告訴本座,你是如何來到這裏的,為什麽附在天玄宗的葉珍小姐身上?”
打定主意要抱大腿的富貴,面對金主的詢問,模樣乖巧,态度良好地開始了自己的面試環節。
“安安姐,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正巧在要飯,啊呸,在賺錢,無意間聽見了一陣哭聲,那個凄慘呦……”
祁安:“……”
安安姐是什麽鬼?
阿塔:安安姐?
嘔……惡心,狡猾,誰允許你叫那麽親熱的?
在富貴的講述中,兩人逐漸清楚了葉染死後的劇情走向。
葉染被淩昊然投進了煉丹爐,烈焰焚燒了七七四十九日後,她的血肉變成了天陰丹。
沒有人知道她在天玄宗待了十二年,最後悄無聲息地死在了天玄宗的地界上。
淩昊然吸幹了葉染的修為,奪走了她的氣運和機緣,取代她成了這方世界的氣運之子。
一年後,他娶了天玄宗老宗主唯一的孫女葉珍。
又過了幾年,老宗主外出游歷誤入死地,淩昊然繼任新宗主,成了蒼月大陸第一修真門派天玄宗的主人。
然後,他的本性開始暴露。
他把自己當成了男頻龍傲天,在這個修真世界開啓了後宮文學。
什麽聖女,魔女,妖女,凡人公主,已婚少婦……
甭管好的壞的,香的臭的,只要是個美女,統統來者不拒。
還連騙帶哄帶奸,禍害了不少良家女子。
天玄宗是名門正派,從開宗立派的那天起,就以除魔衛道為己任,是蒼月大陸修士心中的聖地。
但淩昊然公然和邪教魔教攪混不清,種種下流淫亂的做派使得天玄宗成為了天下笑柄。
有許多看不慣的人想除掉他,但他氣運逆天,機緣不斷,次次都能化險為夷,甚至反殺。
葉珍從小就喜歡他,但嫁給他後,卻被打擊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葉珍作為明媒正娶的大老婆,是其他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單純善良的她怎麽會是那些女人的對手?
在層出不窮的争寵手段下,她經歷了懷孕、流産、毀容、失去清白和修為,最後淪為了一個廢人。
同時,她無意間得知了當年爺爺誤入死地也是淩昊然的手筆。
修仙之人壽命悠長,他等不及要坐上宗主之位,便利用老宗主的信任将他引入死地。
但彼時,葉珍已是一個廢人,談何報仇?
反而被淩昊然以瘋癫之名囚禁了起來。
渾渾噩噩行屍走肉一樣的活了幾十年,最後被淩昊然一劍穿胸,成了他飛升證道的墊腳石。
葉珍死後,靈魂久久不散。
淩昊然飛升後,她親眼看着爺爺一手創立的天玄宗淪為末流垃圾門派,看着她的家被一群女人搞得烏煙瘴氣。
最後被別的門派吞并,從蒼月大陸消失了。
她太恨了,但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放聲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哭到她的魂體都快消散了,終于引來了某頭兇獸。
“求您幫我報仇,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你有錢嗎?”
富貴認真地問。
葉珍:“……有,雖然天玄宗沒了,但是爺爺從小就給我留了一筆嫁妝,我誰也沒告訴。”
“那行,這活我接了。”
富貴本以為要找到那個逼報仇得花費很大一番功夫,沒想到剛好撞上祁安接了葉染的祈願,阿塔又開啓了時光回溯。
于是,一睜眼,她變成了九歲的小葉珍,天玄宗還在,且富可敵國。
富貴本想直接找到那個人渣一口吞了了事,卻被告知他下山游歷去了。
于是,富貴就安心地當着她的有錢大小姐,等着渣男游歷歸來。
窮慣了的富貴一朝暴富,寶石身上挂,金镯腕間戴,肘子吃一個扔兩個,再也不用起早貪黑賺錢了。
啊,當個有錢人真爽!
祁安心下了然,窮奇在葉珍身體裏醒來的時候,淩昊然恰好去小破村裏找葉染去了,就這麽躲過了一劫。
否則,人渣此時已經在窮奇的肚子裏消化了,任務剛開始就結束了。
不,不對,忘了還有那個系統。
按照她的推測,那個系統可以帶着淩昊然在各個位面穿梭,靠着先知剝奪主角氣運,最後取代主角成為氣運之子。
所以,前世他應該不是飛升了,而是去下一個位面繼續禍禍氣運之子了。
如果富貴一口吞了他,死的只會是真正的淩昊然。
聽完後續,阿塔破口大罵:“卧槽,這個逼怎麽這麽惡心,比我和老大以前見過的所有人渣都下頭。”
祁安則是打量了一下富貴,視線落到她手上古樸的戒指時,嘴角微微勾起。
她伸出手:“嫁妝錢拿來。”
富貴警惕地捂住了戒指,同時在心裏哀嚎。
卧槽,我他媽怎麽把嫁妝的小秘密都說出來了?
祁安笑的像個狼外婆。
“窮鬼……咳咳,貴啊,想跟着本座幹呢,得交一筆保證金,也就是押金,等你業績出色轉正了,就會退還給你。
不然本座如何相信你是真心想跟我幹,而不是有別的小九九呢?”
富貴不信,問阿塔:“你也交了?”
阿塔翻出自己比臉都幹淨的兜兜,一臉自豪。
“我的靈力全都放在老大那兒了,老大說小孩子不能拿那麽多靈力,容易被人騙。要用的時候她會給我的。
我也不需要錢,我想吃什麽老大都會給我買噠。”
富貴看着阿塔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小身板,信了一半。
祁安再接再厲:“況且,你什麽體質自己不知道嗎?錢在你手裏,你守的住嗎?還不如放本座這裏,你用的時候找我拿就是了。”
富貴捂着心口,這話雖然紮心,但事實确實如此。
她命裏無財,偶爾發一筆橫財,不是丢了就是被人騙走了,從來沒捂熱過。
又看了看祁安,她心想,這麽有錢的大佬應該不會騙小弟吧。
于是,富貴忍痛摘下須彌戒指,遞給了祁安。